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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 桐花残年 [打印本頁]

作者: 光阴重回    時間: 2015-10-27 19:14
標題: 桐花残年
桐花残年
偷得浮生半日闲,被植物爱好者的友人拉着去了植物园,走过一排排绿树红花,一抹熟悉的绿色闯入我的眼帘,它不是很高,墨绿色的树叶,等待,本身就是个错误,乌黑色的枝干,树叶之间缀满了卵形的果实,朋友看着我痴痴站在树下,大约是以为我不认识这树,于是兴奋的告诉我它叫油桐。  我知道,我轻轻的说到,是啊,这是油桐树,我怎么会不知道呢?  故乡旧时最多的就是这种树啊。  我对油桐最深刻的记忆是停留在春日的早晨,推开门,满目都是雪白的桐花,晨风拂过纷纷落下,如同一场鹅毛大雪,又像是一个化不开的梦境,花瓣上还藏留着昨夜的露珠,落在我的面颊上的时候会让人感到一丝丝寒意,不过这一丝寒意却很浅,如同一片轻轻柔柔的羽毛拂过自己面颊。花瓣性爱“尝鲜”益处多多落在地上,落在草叶上,落在屋顶上,绿是思念,红是等候,仿佛整个世界偶是白色的。花瓣上性爱技巧:性爱姿势传教士三式的脉络是淡紫色的,细如发丝,在一片雪白中蔓延开来,如同白雪封山后留下的一条条小径。故乡夫妻的哪些笑话地处西南,四面环山,素来是温暖如春的,所以我对古诗词中描绘的皑皑白雪仅仅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,而那一场场铺天盖地的桐花弥补的就是我从未见过雪花的遗憾,或许从某方面来说它比雪花还要可爱,古人在称赞评价梅花和雪花的时候说“梅需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。”而故乡的桐花却综合了二者的长处,怎能不比单纯的雪花可爱呢?  也许,这追逐爱情路上的奔跑一场场桐花雨并不是真正的白色,可是这又如何呢?雪花即使是纯白无暇,可这份白色是以掩盖所有的美和不美为代价的,桐花最后的结局却是零落成泥碾作尘,唯有香如故,这比雪花要好得多,至少它不曾伤害过其他的植物,至少,她还用香气作为证据证明自己存在过这个世界,可雪花呢,除了水,什么也没留下。  年幼的我,对于桐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挚爱,也或许是每个女子都有爱花的天性,我曾偷偷找出母亲的针线,串一大串长长地桐花挂在自己的房间里,在用一层薄薄的帘子遮住床,避免被花香招惹来的小虫来骚扰自己的睡眠,夜晚就在桐花淡淡的清香中睡去。母亲这时候会收集一些桐花制成桐花饼,先用冷水把桐花洗净,出去花萼以及花蕊,只要花瓣,然后用开水将桐花花瓣烫熟,在做成一个个饼盛在竹编的簸箕里放在阳光下细细烘烤,晒干的桐花饼可以保存很长时间,食用的时候只需要用热水发开即可,就像茶叶一样。我对桐花饼食用方法仅仅只知道凉拌,加一点点米醋,一点点辣椒和食盐,再撒上一点点葱花和香菜,都是极普通的食材可是却是极美味的。  这样的记忆几乎贯穿了我整个童年的岁月,寒来暑往,我最终因为求学而不得不离开故乡奔赴异地他乡,而故乡,那个宁静的小镇,也最终加入了城市化的步伐,一排排油桐树在油锯声的轰鸣中轰然倒塌,没有人问它愿不愿意,也觉得没有必要去问,而人们在追逐利益的步伐中也逐渐忘记了它们,一排排房屋拔地而起,就在原来油桐树生长的地方,它们在被遗忘之后,最后存在的一点点痕迹也消失了,胃溃疡什么药治疗。  彻底离我远去了,伴随着我青涩单纯的年华,伴随着那个纯白如雪的梦境。  我就这样静静的站着,望着满树的绿荫和果实,杜牧在遇见嫁为人妇的旧时佳人时有感说:“自恨寻芳已到迟,无须惆怅怨芳时,如今满地花狼籍,绿叶诚树子满枝。”说的虽是人可说的有何尝不是自己的年华与青春呢?可他终究还是比我幸运的,我的故香已经彻底没有那些油桐了,酸菜情结,更别说那一片狼籍的落花。不知不觉中泪水就这样红了眼角,友人见我这副样男性最爱的性爱体位排行子,大惊失色。  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  “没有,”我摇摇头,微微笑道:“只是风沙迷了眼而已。”  顺便,迷了我那段对故乡的痴心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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